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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东海:对内极端吝啬苛刻,对外极端慷慨大方——辟马微论(上)

作者: 余东海

【儒眼】马家极权主义有一个特别反常的地方,或者说特别重大的特色。就是在经济上,对内极端吝啬苛刻,对外极端慷慨大方。对外大方的对象主要有二:一是各国邪恶政权和势力如金家王朝、普丁集团、塔利班等等,二是某些落后民族如黑族。 外援力度之大,很多西方发达国家望尘莫及。对内,吝于民生投入,吝于社会保障,而极尽盘剥压榨聚敛之能事。元无名氏的词《醉太平》,用来形容马帮汲取民间财富的手段和能力,颇为形象,录此共赏。词曰:“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这不是一般的杀贫济富,而且是杀国民之贫,济异邦之富。尝闻人言,即使落后民族如黑族,其人民生活比中国人更有保障。呜呼哀哉,身为马家时代的中国人,何其不幸乃尔。《孝经》说:“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不敬其亲而敬他人者,谓之悖礼。”东海曰:不爱国民而爱他国之民者,谓之悖德;不敬本族而敬他族之人者,谓之悖礼。马帮不仅不爱国民,而且虐待;不仅不敬本族而又草菅,岂悖德悖礼四个字了得,不谓之反人类不得也!

【开蒙】常有人在呼吁健全社会保障和全民免费医疗到时候,强调大陆这方面应该也必须做得比台湾和西方更好,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殊不知,大陆这方面做不到这些,恰恰是因为社会主义。所谓社会主义,就意味着社会本位、公有制和按权分配,就不可能像私有制和市场经济那样保护财产权,更不可能以民为本或以人为本,真正关怀人权民生,为弱势群体提供福利保障。社会主义的福利保障,只能提供给特权阶级。在政治上,美西是人本位,儒家是民本位,都与社会本位格格不入。既然认同和支持社会主义,就别想多了,老老实实做好韭菜、人矿和炮灰吧。

【击蒙】新华社发表文章阐释“新的文化使命”曰:“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礼乐文明有机结合,倡导‘礼序乾坤、乐和天地’,构筑起马中央坐镇中军帐、车马炮各展其长、一盘棋大局分明的政治秩序”云。东海曰:这是儒马融合论的研究成果吧?这个结合难于人兽结合。礼乐文明是王道文明,依据于民本政治和仁本文化;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极权制度,依据于物本哲学、党本政治学和社会本位经济学。两者正邪相对,格格不入,怎么结合?一定要结合,只能让儒家虚伪化,让礼乐文明空洞化。

【公知】公知这个词被汚名化了。当年的公知群体不失为马邦的亚健康力量,以李慎之、李锐、胡绩伟、杜导正们为主的体制内公知,堪称马帮中的亚健康力量。注意,儒家不出,马家朝野没有健康力量,公知群体已是矮子里的高个。说健康,是因为他们倡导人权自由,倾向西方文明,批评异议马家制度;说他们不够健康,原因有二:一是对中华文化充满误会,基本延续了五四反孔反儒的反常精神;二是依然坚持马主义立场,依然信奉唯物主义哲学、社会主义道路和共产主义理想。它们不知道或者不敢知道,马路上只有极权暴政,绝无人权自由。马主义与人权自由互为天敌。因为这两个原因,他们倡导人权自由,注定追求无术,软弱无力,徒劳无功。

【清毒】中国极权主义政治和制度的成功,本质上是马家思想的成功。要成功驱除极权主义并消除其恶劣影响,就必须清算其思想。 布袋厅友言:“国人思维,被这个变异体系熏染几十载,总是带着它赋予的特色眼镜去观世界。除非从思想中将它彻底清除,然后以正统儒家道德教化精髓替代。方可抵达真正的华夏复兴,雄雄然屹立于世。”

【辟马】马家教育是物化加党化。物化教育即唯物主义教育。这是最根本的邪恶教育,让人物化,沦为物奴。树立唯物主义信仰,相信物质第一性,就意味着最高信仰被物质占据了,再没有真正的信仰。物质第一性的世界观必然流为物质第一位的价值观。党化教育即党本主义教育,让人党化,沦为权奴。党化教育包括集体主义教育和民粹主义教育。集体主义又包括社会主义、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国际主义等等,这些教育让人丧失对个体的尊重和关怀。民粹主义包括民主主义、平等主义、平均主义等等,这些教育解放人的贪念邪欲,刺激人的非分之想,让人无知无畏,贪婪无度,暴虐成性。无论精英民众,经过马家洗脑,普遍败德弱智,官不官民不民,男不男女不女,原因就在于马家教育集中了上述多层次的邪和全方位的恶。

【辟马】社会主义道路上,无论是公有制、全民所有制还是所谓的混合制经济,无论是计划经济还是权贵市场经济,本质上都是权有制,按权分配。所谓的国有企业,本质上都是官有。只有基本经济制度是儒家民有制或西方私有制,国有企业才有可取性,才不会被权力窃取。在马主义和公有制之下坚持国有企业,若非极端无知,就是极其无耻。那不是与民争利,那等于抢劫民财。弱势群体支持公有制和国有企业,那就是支持特权阶级抢劫自己。

【辟马】按权分配是东海自铸之伟词之一,马家称社会主义实行按劳分配原则,纯属自欺欺人。把劳字改为权字才对。权位越高,财富越多,特供越丰富,是马家社会普遍现象,根本原因在此,在于社会主义的财富和个人消费品的分配原则是按权分配。注意,民主制、私有制和市场经济之下,是不可能按权分配的,权力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要按权分配,就必须坚持公有制和权力市场经济,并且做大做强国有企业。在党主极权制下,所谓公有国有全民所有,无非党有官有。所有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财产权生命权特别没有无保障,非正常死亡人数特别多,原因在此。传统朝廷和官员要与民争利,名不正言不顺,还得争上一争。马帮就不用那么麻烦,本来属于人民的资源财富,大头早就通过公有化国有化尽收囊中了。故吾尝言,社会主义最适合特权阶级劫夺民财和谋财害命。

【辟马】百年历史足以雄辩地证明,马主义的危害何其巨大深远。世界上凡是实践马主义的国家,无不罪恶累累,劫难深深,中国的劫难又特别深。马主义的作用不是救国而是祸国,不是兴族而是毁族,不是利民而是害民。别以为民众才是受害者,包括文化界、政治界、商企界在内的马家精英,同样受害深重,甚至更加深重。对极权主义,贡献越大,罪恶越大,余殃后患也越大,而且大多数人毁在自己人手里。君不见,自延安至今,无数大中型人物昙花一现之后,便万劫不复了,其思想、事业、家庭都没了后续。马家精英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乃至断子绝孙者特别多。虽有富过三代者,多乎哉不多也,更多的人即身而灭。百年浩劫,殷鉴无数,还不悔改,更待何时!特此重申,坚持马主义是最根本的作恶,支持马主义是最严重的助恶,赞美马主义是最无耻的颂賊,都是中华之乱臣,民族之贼子。

【辟马】四九以来,马主义作为意识形态,深入中国的政治、法律、教育和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政治制度是党主制,经济制度是公有制,教育制度是马家教育,以马主义为第一学科,都是马制。而且,马主义已经深深地植根于大多数国人的思想和灵魂之中。注意,马主义有多层性,阶级斗争、计划经济、无产阶级革命和专政等等,比较浅层,知错不难;唯物主义哲学、社会主义道路、共产主义理想及民粹主义思想,比较深层,知错较难。很多人已能认识其浅层的错误,很多人不能认识其深层的错误,对其中的唯物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及民粹主义依然认同或有所认同。儒家和自由派中,也有不少人对社会主义、集体主义情有独钟,通过各种方式为之辩护。这就是深度中毒的表现。马祸之烈、马毒之剧史无前例。

【辟马】集体主义、民粹主义之类政治邪说,作为百家思想之一流行,没问题;在小范围内实践,问题也不大。但是,如果作为立国治国思想付诸于大规模政治实践,问题就大了。何况马主义集集体主义、民粹主义之大成,又辅之以唯物主义哲学,邪上加邪,恶乘以恶,一旦实践起来,必然恶果空前。注意,古代民粹主义,主要是平均主义,侧重于经济领域;马家民粹主义包括民主主义、平等主义、科学主义等等,全面笼罩政治。同时,马家的集体主义内容特别丰富,囊括了社会主义、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国际主义等等,需要什么就祭出什么。马主义欺骗性、迷惑性、煽动性特别大,要因在此。

【答客】真男厅友言:“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和前苏联几乎同时启动改革进程,中国的改革由邓小平推动,苏联由戈尔巴乔夫推动。由于这两位领导人不同的改革路线和个人能力,造成了中国和俄罗斯后来不同的命运。”东海曰:两位领导人改革路线不同,关键是思想文化不同。戈氏已经完全抛弃马主义,西化即自由主义化了;邓氏倾向西方,但立足点依然是马主义社会主义。邓氏的改革不涉及政治体制,原因在此。不过,俄罗斯虽然民主化了,但民族主义猖獗,对民主品质造成了深度伤害,被称为“不自由的民主”云。

【答客】或说:战国时代,秦国极权化以后胜出。现在国际形势与春秋战国类似,中国应该也可以通过极权化胜出。东海答:战国和现在形势大不同。战国是历史下降期,礼崩乐坏加剧,七国都在败坏。同德度力,暴秦最善于诈力,故可以胜出。现在是历史上升期,文明上升加剧,全世界都在向好。同力度德,中美两个大国,只能比赛文明,谁更文明谁胜出。马帮试图以诈力取胜,纯属春秋大梦。自绝于天道,自绝于天下,只会自讨苦吃,下场亦不卜可知。只可恨其下场之前,难免连累国人受苦受难。好有一比,大家都是野蛮人到时候,谁凶恶谁胜出;大家都已文明化到时候,谁野蛮谁吃亏。

【答客】或问:全世界绝大多数马帮包括老大哥,都已经恶贯满盈了。中国的马帮依然坚挺着,为什么?是中国的马帮比较善良吗?东海答:改开不失为一种善良化的努力,可惜非常有限。其依然挺着的关键原因是,它与中国社会和民德民智依然相应。独此一家的反孔反儒运动持续百年,导致民德特别低下,社会特别反常,罪孽特别深重。所以,受罪时间特别长,赎罪特别不容易,而马帮的恶贯自然就特别难以满盈。还有一个历史性的要因:为了更好地开辟中华文明新一轮,儒家群体和正义力量需要进一步的锻炼和考验。布袋厅友说得好:“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熔炉出真金。”

【罪业】无论主动被动,无论积极消极,无论真诚虚伪,只要拜魔助魔,就有相应罪业,就难免受到不同程度的魔害。天经地义,天理昭彰。对于暴君暴政,可以不歌颂而歌颂之,有罪,诬文武者罪及四世,颂桀纣者其罪近似,歌颂暴君暴政就是颂桀纣;有能力革命而不革命,有罪,《尚书·泰誓》说:“商罪贯盈,天命诛之,予弗顺天,厥罪惟钧。”纣之为恶,一以贯之,恶贯已满,天毕其命。周武王若不起而革命,就是逆天,与纣同罪。另外,对于暴君暴政,有能力不拥护而拥护之,有能力批判而不批判之,有能力反抗而不反抗之,有机会逃离而不逃离之,各有相应的罪。注意,这里的罪并非指法律之罪,而是指因果之罪。有机会逃离而不逃离也有罪,现代人很难理解。公羊家认为,国家政治不良,必有相应灾异。灾又包括自然灾象和人祸灾象。而这些灾象往往落到境内民众头上。民众若不逃离,就难免蒙受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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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余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