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中國之春》的復刊,希望中國之春民主火焰燃遍中國大地
謝謝玉華姐妹和盛雪女士邀請我參加今天的中國之春復刊新聞發布會。今天是中國之春發刊 40 週年的紀念日。同時也是聲援營救炳章坐牢 20 周年的日子。讓我有很多回憶。
第一,作為炳章的老朋友,第二,我曾經參與中春雜誌的編輯工作長達兩年半時間,第三,作為主內兄弟我經常為炳章禱告。
我先講一下認識炳章的過程。92 年我從台灣返回美國,住在普林斯頓。然後去紐約一個朋友家做客。也不知道炳章怎麼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來到紐約找我非要見我。我當時大病初愈,身體也不是太好,從半夜 3 點半跟我聊到天亮。當然我是聽他說。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對王炳章先生瞭解了很多。他講《中國之春》如何創刊,中國民聯發生的變故,他都告訴我了。從這次開始,我瞭解了中國之春。對他也瞭解了很多。
當時對他的聽聞很多被妖魔化。比如說 82 年有一個人就舉起了反共大旗,還去了台灣見了蔣經國,得到了台灣的支持。就辦起來《中國之春》雜誌。我們當年去天安門廣場都不敢聯繫王炳章,也不敢聯繫中國之春。也不敢聯繫海外民運。因為那是境外勢力。但是今天我們也成為了境外勢力,走上了民主的不歸路。
我對王炳章的印象,他是特別執著的一個人。他對《中國之春》傾盡了所有心血,包括財產和精力。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排擠出民運主流之外了。但是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後來我們有了幾次合作。以後我們再談關於他的點點滴滴。
今天我談談《中國之春》。我與《中國之春》結緣是 1993,年。那年在華盛頓召開了一個民運大會,可以說這是一場失敗的大會,一次分裂的大會。從此民運跌到了低谷。我在會上被選上了新組織,“中國民主聯合陣線”的副主席。主席是徐邦泰。我和楊建利擔任副主席。我是負責宣傳的,就把《中國之春》的工作交給了我。
大家知道我是從于大海、胡平手中接過中春雜誌的。我於 93 年的 4 月底擔任了《中國之春》的主編。接手時中春雜誌當時賬號上只有 2000 塊錢。我們編輯了 5.6 月的合刊。六四快到了所以是合刊比較厚,用的是天安門學生的照片,有 160 多頁。封面也是以天安門為背景的。
我搬家很多次,但這個雜誌我還一直留著,它有特別的紀念意義。當時有陳一諮,王丹,嚴家齊,吾爾開希的文章,李錄,豐從德的文章,熊炎,遠志明,徐邦泰,吳國光,沈彤,劉剛等人的文章,這些稿子都是我一個一個約的稿子。
我大概幹了兩年半的時間,然後辭職去讀神學服侍上帝。就遠離了民運,但是我仍然關注民運發展。因為那時我接觸過很多的民運人士,也是中國之春最艱難的時候。因為沒有錢。回想中國之春工作的兩年半時間,我沒有拿過一份錢,也沒有領過補貼。包括我為中國之春籌款。當時我在余英時那裡有個研究工作,這也保證了我在中春雜誌的全職的工作。
在為中春工作的這段時間,我很感謝王炳章舉起了這個大旗。它是一個組織的雜誌,在法律上它是屬於民聯的雜誌。這個雜誌無論多麼難都不能倒下。而且要舉得高一點,讓人們能看得見。那時有一萬五千多的訂戶,大多是留學生。那時候《中國之春》可以撐下來主要是海外的訂戶,還有來自海外的捐款。
通過辦《中國之春》,我對王炳章辦這個雜誌的遠景有了很多的瞭解,就是要結束一黨專制。做民主的啟蒙,包括對中國未來的探索,同時也是海外民運人士的家園,他們可以自由的發表他們的觀點,同時可以自由的表達他們的建議。從老一輩的劉賓雁,方厲之到年輕的留學生,很多的知識分子他們的稿件在中春發表。
雖然《中國之春》停刊十幾年,但是今天由王炳章家人把它復刊,還有盛雪幾位同仁一起參與,這是件好事,同時表示祝賀。也希望成為營救王炳章,為王炳章呼籲的一個陣地。呼籲世界關注王炳章,要求中共釋放王炳章。在中國的法律裡無期徒刑如果不認罪的話是不能減刑的。因為他不認罪所以他不能減刑。所以我為他禱告。希望《中國之春》這面旗幟再次舉起來的時候,能夠成為更有力的呼聲,聲援王炳章。
因為明天我要開一天的會議,所以提前錄製了這個視頻發言,非常榮幸成為《中國之春》的一員,也為這個雜誌服侍過兩年。
所以恭賀《中國之春》的復刊,希望中國之春這個民主的火焰燃遍中國大地,早日結束一黨專制,實現上帝給王炳章先生的這個遠景。上帝祝福大家。
謝謝!
作者介紹:張伯笠 原北京大学作家班学员,六四被通缉二十一名学生领袖之一。现为牧师,著有自传《逃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