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福祯:中共宗教迫害的三重邪恶结构——一场针对信仰本身的系统性战争
中共对宗教信仰的镇压,早已不是零散的抓捕、个别的判刑,甚至也不只是对某一“群体”的打压,而是逐步发展为一套高度制度化、技术化、跨国化的邪恶工程。
这套工程有清晰的目标、稳定的运行逻辑和不断升级的手段,其本质不是“治理宗教”,而是消灭信仰存在的可能性本身。
如果用结构形态来概括,中共的宗教迫害至少呈现出三重相互嵌套、彼此强化的邪恶形态:信仰断代、跨国镇压、以信仰定罪。
一|信仰“绝育”:让信仰在社会结构中断代消亡
中共对宗教的打击,早已不满足于“把人抓走”,而是转向一种更残酷、更长期、更隐蔽的目标——让信仰无法传承。
1. 从“抓人”到“识别每一个信仰者”
通过遍布城乡的电子眼、无人机、网格化管理系统、社区入户排查、查水电异常、查户籍流动、查手机和社交软件,中共正在建立一个“信仰群体识别系统”。在这一系统中,信仰不再是私人领域的问题,而是被视为一种需要被“精准定位”的国家安全风险标签。
许多信仰者并非因“公开活动”被发现,而是因为:发现家中有异常聚集、手机里的一段相关信息、水电使用的变化、邻里、物业、社区干部的一次“例行询问”。在这种环境下,信仰几乎被剥夺了任何生存的空间。
2. 对未成年人的系统性隔离
更为恶毒的是,中共并不满足于压制当下的信仰群体,而是明确瞄准下一代,通过法律、行政和教育系统的多重手段,严禁未成年人接触宗教,更邪恶的是强制学校开展“家庭信仰排查”,动员教师、辅导员调查父母信仰情况,不仅将信仰家庭的孩子纳入重点关注,还鼓励孩子检举揭发自已的父母。
中共试图在社会结构中制造一种“信仰断层”:让信仰无法通过家庭、文化和日常生活自然延续。这不是管理宗教,而是对信仰进行制度性的“绝育”——这也不是一次性的消灭,而是让它在时间的延续中“自然消亡”。
二|跨国追捕:让迫害越过国境线
当信仰者被迫逃离中国,理论上应当意味着暂时的安全。然而现实是:中共的迫害并未止步于国境线。
1. 海外抗议现场揭示的真相
在维也纳、日内瓦、柏林、巴黎、阿姆斯特丹等城市,人们一次次看到这样的画面:寒风中站立的抗议者、戴着口罩、刻意回避镜头的人、不愿透露姓名、却坚持发声的难民
他们用身体证明了一个事实:中共正在将对宗教的镇压“外包”到海外。他们的线人会躲藏在不同的角落。
2. 跨国镇压的常见手段
这种跨国迫害并不总是以直接暴力出现,而是以更隐蔽冷酷的方式展开:对海外信仰者进行监控、拍照、记录、通过国内亲属施压、威胁、连坐、通过黑手干扰难民申请,提交“背景材料”、在侨社中制造污名与恐惧;收集信息,制造“无处可逃”的心理压力。其目标并不是立即抓人,而是企图让逃亡本身失去意义。这是一种赤裸裸的跨国镇压,也是对国际法、难民保护制度以及他国主权的公然蔑视和挑战。
三|拒绝放弃信仰即为罪:一种史无前例的邪恶逻辑
在这场迫害中,最令人不寒而栗的,并不是中共的暴力本身,而是“罪”的定义被彻底扭曲。
1. 以“信仰本身”定罪
在大量案件中,人们看到一种令人震惊的现实:被抓捕监禁和处刑的少数族裔,各信仰群体没有暴力行为、没有社会危害没有具体犯罪事实、唯一的“罪名”是:拒绝放弃信仰,签“三书‘’五书‘’。一张因拒绝放弃信仰,被肉刑折磨致死的全能神海报上的七十二张面孔,七十二条生命,都有一个共同标签——“顽固”“不转化”“拒绝悔改”。在这里,持守良心和信仰本身成为犯罪事实。
2. 顺服被塑造成唯一出路
在这一逻辑中:
放弃信仰=悔罪
顺服权力=改造成功
坚持良心=顽固不化
当一个政权把“放弃内心信念”设定为唯一生路,把顺服塑造成道德标准,这种邪恶已经超越历史上绝大多数迫害模式。这不是治安问题,也不是意识形态对峙,而是对人之为人的属性的根本否定。
结语|这不是孤立迫害,而是一场系统运转的战争
从信仰断代,到跨国追捕;从全面监控,到以信仰定罪。中共对宗教的迫害,已经构成一种:目标明确的、制度支撑的、技术强化的、跨国延伸的极端邪恶模式。
这不仅是对某一信仰群体的镇压,更是对人类尊严、良心自由与信仰权利底线的公开践踏。从本质上看,这是一场大红龙魔鬼对神子民的战争,也是一个政权对上帝子民的恐惧与疯狂。
2025 年圣诞前夕于荷兰
2025 年 12 月 31 日上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