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喜,必胜!
百年前鲁迅见其父被庸医所误,从而学医以改变国民的体魄,不料看到一群愚昧的国民为在自己土地上进行的日俄战争喝彩,而弃医从文,以期改变国民的精神。百年后的中国国民的体魄倒是是健全了,由于长期的洗脑教育,脑却致残了。我不知道家喜当初考入北航学习航空技术是不是因为中国太弱而为“厉害了,我的国!”的战狼嘶嚎声再添高一点分贝。他在任北航总公司工程师期间放弃大把赚钱的机会,改做专职律师,这是确凿的事实。
是文革出生的家喜,悟出了法制中国、文明中国远比战狼嘶嚎声和谐美丽的缘故吧!最终还是弃工从文了。以法制中国渐渐步入世界现代文明,仅仅做律师按恶法打几场官司,自然是不够的。须把普世的法制精神引人中国的政治生活。第一要务便是从源头上树立起人们的观念,其次就是要在立法上与世界文明接轨。仅靠做律师赚点钱而没有政治上话语权的,无异于无本之木,徒有空想而已!于是他就以极大的热忱投入政治活动。加入黑帮似的中共组织成为其机器上一颗螺丝按其固定程式的运转,固然是不能的,总得要有点自己的思想和声音。于是他就加入了中共花瓶党——中国民主同盟。孰料,昔日那个争民主,反独裁的政治组织早已蜕变为中共摆设的花瓶,需要演戏作秀时,或中共自己不方便出面时,由他来表演一下。这与家喜的期望,可谓南辕北辙。
于是,家喜成了新公民运动的主要活动家,和许志永,赵常青等人积极推动“随迁之女就地高考教育平权”活动。继而要求官员财产公示……。这些于国于民的好事,在一个正常国家,正常的执政者都应该要做的;况且,就算是一时做不到,或者家喜的主张错误,不予采纳,也不至于要动用国家暴力机器予以镇压吧。皇权专制时代,素有收买人心的好事只能由皇帝自己做,别人是不可染指。否则,必遭猜忌惹杀身之祸。譬如,以为是刘邦自己人的萧何,也不得不自污免祸。中共虽号称马列政党,与皇权专制政治无异!在嗜权方面还胜皇权专制时代的皇帝。自己人萧何尚如此,况且,家喜一个非赵家的外人呢?家喜当然懂得这个官场秘笈,但为了美丽中国,他毅然前行,犹夸父逐日,就这样被中共的口袋罪——罗织进去了!这是第一次。完全符合强盗假想防卫的逻辑。
家喜算是完成了弃工从文第一次的角色转换。但他没有鲁迅那样幸运,在那个时代,鲁迅尚有逃过追捕的空间和环境;在当代中国家喜是插翅难逃。
家喜的第二次角色转换,由商业律师再次转型投入新公民运动。颇似美丽岛事件的辩护律师陈水扁,放弃大把赚钱的商务业务,从事政治性辩护。家喜同样没有陈水扁的幸运。之前的国民党虽与共产党同为极权性政党,但在欧风美雨浸染下的国民党是有底线的!还不致于连辩护律师也搭进去。
家喜作为一个商业律师,如果精致一点,混个什么人大代表,再借“民盟”的光环,时不时抛出个不痛不痒的提案,刷刷存在感,博博眼球,想必会将花瓶玩得出神入化,名利双收。然而家喜耻于此。
家喜由商业律师转换为人权律师,期间他不仅身体力行投入新公民运动,还为冤屈的人们做了大量的辩护工作。结果,他为别人追求自由,自己却失去了自由。
据一位前丁家喜的辩护律师披露,当局为罗织他的“罪证”,将他在各地“串联”启蒙公民意识的材料就多达几十本,厚达数尺。与其说是“罪证”,还不如说是当局给家喜的未来的嘉奖状,是家喜的荣耀。
诚如家喜第一次判刑在在海淀法庭上陈述时所说“我要做一只蝴蝶。蝴蝶不停扇动翅膀,一定会引发社会变革的飓风。”飓风是挡不住的,不会以独裁者的意志而转移。蝴蝶翅膀的扇动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愚蠢的独裁者以为杀了蝴蝶,就能阻止飓风,是何等的自欺自慰呀?!
这次的法庭陈述,家喜更胜一筹,预言“专制必亡!”
摄政王载沣面对人民的怒吼,王朝垮台前,他很自信,他说“不怕,有兵在”。赶走了袁世凯,自己掌握了军权,结果武昌首义辛亥革命暴发,“有兵在”而有恃无恐的载沣及其亲信们,却指挥不动军队了。又不得不请回袁世凯,结果大清被袁世凯死了!今天那个不可一世的独裁者,众目睽睽之下,架出前国家主席胡锦涛,与当年的载沣何其相似。百年前袁世凯玩死了大清,难道我们就窥探不出百年后的那个独裁者,不仅会把自己玩死,还要把牠所依附的那个政党玩进历史的垃圾堆吗?!亡秦者,秦也!
愿家喜“专制必亡”的预言成真!蝴蝶齐飞,初阳百鸟齐鸣,黎明随雄鸡高歌而来!
家喜集蝴蝶、百鸟、雄鸡于一身。让我们齐声朗读丁家喜的法庭陈述《专制必亡》中的“堵死了专制政权垮台的 1000 种可能,但专制政权依然会以 1001 种方式垮台,……让我们开始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同时不忘为家喜呐喊助威!“家喜,必胜!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