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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东海:极权主义必有恶制暴政——辟马微言

作者: 余东海

【辟马】一清厅友称俄党为夷党,未免有侮夷狄。小程子说:“礼一失则为夷狄,再失则为禽兽。”夷狄再怎么失礼和野蛮,也不至于公开反对儒家和信奉邪说。称反儒信邪的暴秦和洪杨帮为夷狄,都是名不副实、名小于实,何况变本加厉的俄党。其思想之邪、道德之逆、制度之恶、政治之暴虐、特权阶级之贪狠和罪业恶果之深重,无不空前。不如称之为拜物教或马帮。夷是愚氓犹可训,马为鬼蜮必成灾。马帮制造的人道主义灾难,遍及大半个地球,长达半个多世纪。中国至今尚深陷灾难之中难以自拔。

【极权】极权主义的一大特征是集权无限度,无权不抓;权力无边界,无孔不入。用一清厅友的话说:“管天管地管空气”。它喜欢最大程度地剥夺人权自由,把人和社会管得死死的,最后特权阶级自己也喘不过气来,或者实在混不下去了,迫不得已略微松一松手。极权主义的改革往往是被迫的,是断尾求生。只要还过阳来,有了生机,又会倒退回去,重新把人和社会往死里管。狗改不了吃矢,此之谓也。

【极权】极权主义必有恶制、暴政和人祸,即人道主义灾难。灾难也是有意义的。主要意义有三。其一是报应,对邪恶社会的惩罚性报应。故吾尝言,毛氏和马帮某种意义上也是奉天承运而来,将因果律实实在在彰明昭著地落实到反孔反儒、空前反常的社会。其二是启蒙,对天下后世的警示性启蒙。同时,灾难启蒙也是对所有极权主义信奉拥护者最后的启蒙,启蒙无效,就是淘汰和毁灭。其三是考验,对有志之士的磨难性考验和锻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灾难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的重要方式。

【辟马】要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首先自己要掌握和实践中国文化。自己以马克思主义为政治指导思想和学校第一学科,以马立国和治国,却奢谈什么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纯属自欺欺人,痴人说梦。别忘了中国文化以儒家为主统和主流,只有儒家才能代表中国文化,而儒马不两立,互为大敌和克星。马主义在上,就把儒家克死了,把儒家自古拥有的言论自由、结社自由、教育自由统统剥夺殆尽。

【辟马】缺乏正善追求是所有邪恶势力的共性。极权主义作为邪恶之大者,更与正善事业绝缘。马帮干不成任何正善事业,是逻辑的必然。马帮搞文化,不仅浪费,更会对文化造成深度污染和破坏。除非马帮主动改邪归正,真正自我革命,彻底革掉物本主义哲学、党本主义政治、社会主义道路的命。那样的革命,用革卦彖辞说,乃是“文明以说,大亨以正,革而当,其悔乃亡。”那样的话,马帮也就不是马帮了,就有望成为真正伟光正的中华政党了。那是不可能的,比老母猪上树更加不可能。

【概念】很多概念都有其自身的基本内涵和规定,不以人的解释为转移。例如社会主义道路,无论怎样努力,都不可能实现其预定的按劳分配和公平共富之类目标。社会主义必然导致按权分配和贫富悬殊,在经济制度上必然指向公有制和计划经济,若能改良为公有经济为主民营经济为辅和权力市场经济,就是到顶了。再怎么改良,也改不成私有制和市场经济。三民主义同样有其自身的规定性。

【儒眼】马路是一条背天逆理的邪路和毫无希望的绝路。马家最好乃至唯一的的出路是儒化,从马主儒辅开始,进而儒主马辅,最后去马归儒。这就意味着只换脑袋,不换人头。所谓换脑袋,就是换思想,换观念,换马主义为儒文化。分而言之,道德换物本位为仁本位,政治换党本位为民本位,制度换党主制为新礼制。这样自上而下的主动儒化,应该是收益最大而代价最小的道路选择,社会和马家代价都有望最小化。不过,马路即将走绝,时机稍纵即逝,不知上天是否还能给马家帮和中国人这个历史机会?可悲的是,朝野不少人还抱有幻想,还奢望在马学马制框架内化解各种社会危机,解决各种政治问题。不见棺材不落泪,甚至见了棺材不死心,蠢矣哉马家精英也。

【辟马】成吉思汗被西方人视为上帝的惩罚,称为上帝之鞭。其实,马列主义更堪称上帝之鞭,比起成吉思汗来,其惩罚的力度和深广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它不仅制造了大半个地球大半个世纪的尸山血海,而且制造了无数无量比行尸走肉更可怕的毒尸腐肉。换言之,马列主义的危害具有双重性:既危害人身,又杀害人心,让无数官民禽兽化魔鬼化。注意,马路作为现代极权主义道路的典型,与自由主义背道而驰,互为大敌。在马路上追求民主自由,注定失败而且必然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这是愚蠢的代价。蠢把这种空前的邪路绝路当成正道和自由之道,至矣尽矣蔑以加矣。

【辟马】马帮四项基本原则中,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共产党领导、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都是赤裸裸地坚持极权主义邪说恶制暴政的宣言,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特别自欺欺人。在马家政治经济制度框架之下,无产阶级一旦专政,必然迅速变成特权资产阶级。特权和资产结合,形成的必然是最坏的特权阶级和资产阶级。所谓无产阶级专政,只能是、必然是特权资产阶级专政。

【警钟】中国在马路上坚持至今,还试图坚持下去,特权阶级固然罪恶深重,知识精英同样罪责难逃。知识精英的逢迎和误导具有双重性:下逢民之恶,误导民众;上逢君之恶,误导领导。高层耳闻目睹广大官民和知识分子无不对马路情有独钟,连儒家都普遍认同,即使有改弦易辙的想法,也害怕众意难违而不敢表露。故吾尝言,马家知识精英是有史以来最坏的一个精英群体。它们最配得上极权暴政。毛时代知识分子几乎被群体灭绝,自作孽也。彼辈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儒眼】只有马邦人才能接受马帮统治。马邦人,特指经过马克思主义洗脑的人,即拜物拜权教徒。君不见,周厉王防民之口三年,就被中国人驱逐了;马家帮防民之口七十多年,依然还能坚强维持。不仅此也,面对空前的恶制暴政,饱受沉重的奴役压榨,大多数人宁死也不反抗。百忍成龟,此之谓也。马眼相看,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老百姓。儒眼相看,这是最无人格的物奴,最好的奴隶、奴才、韭菜、人矿和炮灰。

【教育】马主义教育是典型的愚民教育,洗脑教育。盖马主义的错误具有根本性和不可修正性,其三大支柱哲学、政治经济学和所谓的科学社会主义,既经不起理论的批判,更经不起实践的检验。以马主义作为意识形态和第一学科,就是全方位的愚民,愚化全民。马邦弱势群体、知识群体和特权阶级,普遍缺乏道德政治常识和创造创新能力,充满邪知邪见和危害性破坏性,根本原因在此。与一般不学无知者不同,经过马主义洗脑者,虽极端愚昧反常,却俨然真理在握,作起恶、造起孽、害起人来往往理直气壮。对于马主义的种种错误,西方学界早已进行过很多批判。东海立足于仁本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写下大量批马文章,可以开愚启智,清洗马毒。遗憾无缘问世,国人无缘受教。

【辟马】小程子说:“今之学者有三弊:一溺于文章,二牵于训诂,三惑于异端。苟无此三者,则将何归?必趋于道矣。”(《二程集》)东海曰:马邦学者有三弊:一溺于名利,二牵于权力,三迷于邪说。比较而言,宋朝学者之弊,简直可称为优点。当时所谓异端,佛道而已,虽为异端,有得于道,不失为正学。今之学者所迷信的马学,是极端背道逆理反人类的邪说。惑于佛道犹不失为正人,迷于马列必堕落为邪徒。小程子又说:“春秋之法,中国而用夷道则夷之。”东海曰:中国而用恶道则恶之。马克思主义道路,大邪大恶之道也。辟邪驱恶,人人有责。批判马列主义,儒家责任最大。不能辟马,不配为儒。

【恶源】在马邦,马学马制堪称万恶之源。若不能进行彻底的学术批判和制度革命,就无法从根本上禁止各种罪恶。所有反腐打黑惩恶罚罪,无非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二程说:“禁人之恶者,独治其恶,而不绝其为恶之源,则终不得止。易曰:豶豕之牙,吉。见圣人处机会之际也。”(《二程集》) “豶豕之牙,吉”是大畜卦第五爻爻辞,意谓对牙齿锋利的公猪,只有将它阉割,才能让它驯服,获得吉祥。豮,阄割也。将马学批倒批臭,革除其宪法地位,就是对马帮最好的阉割。

【人生】有厅友认为东海辟马过度,理由是马邦也有好人。这是搅混水式的混扯。吾之辟马,针对的是由马学马制马帮组成的极权主义,并非因为马邦没有好人。马邦也有好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岂止马家民众有好人,特权阶级照样有好人。东海对此体会特别深刻,盖生平获得的友好关照,很多来自于体制内老少友人,其中不少人对马学马制和自己的人生有不同程度的反思。大半辈子辟马反毛猖狂放肆,总是逢凶化吉,原因不一而足,但肯定离不开体制内友人和有识之士的维护。

【态度】若有儒生喝茶,被究辟马问题,不妨推出东海作为挡箭牌。三十多年来,吾以弘儒辟马为己任,对马学马制马帮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的批判,辟马文章当不少于百万字。吾一直强调,儒马不两立。欲复兴儒家,欲在新的历史平台上重建王道政治、礼乐制度和中华文明,非去马不可。三十多年来,无论面对什么,无论怎样艰难险阻,始终无忧无惑,不移不屈,软硬不吃,寸步不让。百年来多位儒者如熊十力、蒋庆等等,也对马家有过批评。但论广度深度,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儒门辟马第一人,非吾莫属,当仁不让。谁若不服,欢迎挑战。有诗自题曰:学问真时志气高,锯刀鼎镬更风骚。吾儒别有长生术,松柏虽凋我不凋。  

【辟马】对于歪理邪说,可以不批判,绝不可以苟同;对于极权暴政,可以不反对,绝不可以赞肯。这是儒家底线。尊马崇毛就突破这条底线,没有资格自居儒生了。马学集极权主义、集体主义、民粹主义之大成,是现代第一邪说;毛氏建立恶制,实施暴政,制造了史无前例的人祸浩劫,是古来第一暴君。尊马崇毛,就是信邪拜魔,为极权主义张目,不配为人,遑论为儒。当代正人君子,理当以反马辟毛为己任。儒家若有机会为政,在下自由三令的同时,当另下驱魔令,将马学驱离宪位,将毛尸驱离广场,为百年浩劫和马家时代彻底画上历史终止符。

2024/2/20 余东海集于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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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余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