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Image

(轉載)在幽昏中顯影:港中對話中國獨立紀錄片,2014-2020

作者: 黃聞海 提供

對我來說,藝術給我了最大的可能來實現自我。——艾未未

紀錄片電影最擅長的就是展示處境、處境中的人。它是關於人在處境裡的表達藝術。 ——聞海

紀錄片本身是個時間的藝術。像我關注的老一輩,一個接一個離世了,我們要想方法留下他們的證言,大家的工作也並沒有停止。只要有機會——這個機會就是時間,只要不放棄,未來大家會看到很多好作品的。——艾曉明

歷史是已經過去了,但歷史不會被埋沒。——譚蟬雪

說真話,是超越政黨和權勢的,是一個正常社會裡自然的行為,是常識,不是為了反對而言說,在藝術、酷兒理論、後現代主義裡,這是天生的態度……我的經驗,一直是一個邊緣人的經驗,是作為內心的流亡者、知識分子和女人所處的邊緣。——曾金燕

當這種自由的失去讓你對身邊的環境越來越陌生的時候,其實你就變成了一個異鄉人,已經不認識的人。——應亮

流亡是中國很重大的一個主題。——翰光

生活所賦予的東西是很豐富的,就看你怎麼去觀察它、思考它,最後怎麼組織它。哪怕是一些有局限性的素材,也可能成為一個完整的文本。——張贊波

他們的故事也是很平凡的故事,但是他們都在這種掙扎之中把自己變得很不平凡……很多平凡人利用你的攝影機把自己變成不平凡。——何式凝

我和我的拍攝對象之間就像是談戀愛的關系。有的時候故事和人物可能就在那裡等你。——楊荔鈉

我的特寫不是一種侵犯。人與人的感受可能不太一樣,對我來說那是最溫情撫摸一樣的鏡頭,我不認為那是殘酷的,殘酷已經在那裡了。我們都可以想象。對我來說這個是撫摸而且是具有情感和溫度的撫摸,我不覺得那是暴力侵犯,它是一種溫暖的觸摸的感覺。——趙亮

我一直是把我當作一個社會人來看,每一個人都不要泯滅自己內心的願望,這是一個重要的生活基礎。你要有夢想。我們有一些空間是被壓縮了,但是如果那些朋友們能夠從隱形狀態走出來,多去跟人交流的話,可能也可以反思自己可以做一些什麼事。——石頭

一個好的故事應該是不分國界、不分時代的,不管有沒有知識背景,不管是哪一種語言,妳同樣會感受到故事的力量、人性的力量。——王男栿

紀錄片像一本書,帶著大家,也是我自己,去了解一段歷史。——魏時煜

意識形態作為生活之一維,自然無法閹割,也不應人為地加以突出和放大。我只是把生活中觀察到的,盡可能中立和忠實地呈現出其本來面目。當然,也一定會有拍攝者的個人眼光和視角,並打上地域和時代的烙印。絕對的客觀和真實並不存在,我所記錄的也只能是個人的局限視野,而不是上帝的全能觀照。——林鑫

《傳道人》這部影片以一種紀錄的表達方式,原汁原味地表達。尤其表現了年輕的一批傳道人,在近二、三十年裡他們怎樣經歷著中國社會的變化。——刑福增

我會覺得,王我就是這樣一個導演,這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心靈對那個國家、那座城市的反應,打開了很多窗口。 ——應亮

拍《瘋愛》這個片子,我不想去站在任何一個個人的角度去評判它。我覺得就很現實,有這麼一群人,他們生活在這裡面,他們在裡面是怎麼生活的,這是我感興趣的。——王兵

拍攝者不再僅僅是觀察者、記錄者或者藝術創作者,我們嘗試更多地成為現實的介入者、參與者。我們不再滿足於做一個觀察者,或是從各種宏觀分析來看中國的現狀,而是把每一個村子的現實當作一口井一樣挖掘,和村子裡的現實發生某種關系,關於村子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關於只有老人和孩子的村子,村子被消失、被遺忘和幾乎被淹沒的現實,這與城市的高樓大廈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吳文光

電影在介入現實時,觀眾也要有能力去問:電影作為媒介去重現現實的時候,是否本身也是一種 mediation(調解),是否也可以將現實與虛構的關系之復雜表現出來。——彭麗君

電影不是只有一種電影,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形態和方式。所以我不會要求影像一定要直接地介入現實,就算是紀錄片,也不一定要從介入現實的角度去做。每一個創作者都可以從自己不同的角度和敏感,去做他們自己的東西。這不是否定介入現實的方式,而是說除了這種做法,其實還有其他方式去創作。——黃愛玲

忠實於素材。我們理解到影片要呈現的是女性必須面對什麼樣的暴力,我們生活和工作中有什麼樣的問題,我們在電影中如何呈現這種暴力,通過電影制作,我們女性又如何找到一條出路。——曾金燕

因為《凶年之畔》對男性做了如此出色的表現,我覺得重要的是,女性的這種復雜、多層次的世界也應該有它的位置。這一直是我的標准。我認為金燕和我可能有一個非常相似或本能的關系,但它不是個人的。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支持《喊叫與耳語》影片中的女性,保持對她們的聚焦。——翠西·麥克亞當(Trish McAdam)

作者: 黃聞海 提供